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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舒不说话，直接进屋去了。

    张家娟站在厨房门口，陶子杀鸡宰鱼，张家娟口水直流，飞快扭着腰进了屋，问王明霞：“霞子，陶家不是穷得很吗？这么也吃得这么好？”

    王明霞皱了皱眉头：“妈，你说啥呢？别叫人听到了，不好！”

    张家娟摆摆手：“这有啥关系啊？我就那么问一问，不愿意说就算了呗！不过霞子，我上次跟你说的，你到底考虑得这么样啊？晓琳给你开工资了吧，开了多少？你看你，你在施家过得这么好，你想想你哥，大过年的，他一个人在冷冰冰的监狱里，你一点也不心疼他吗？”

    王明霞咬着牙：“妈，工资我早就给你了，我没了！哥哥那儿，你能不能不要再管了？”

    张家娟狠狠瞪了王明霞一眼：“真的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啊，那是你亲哥哥，王明霞！你在家吃香的喝辣的，这么多人侍候你，你大哥呢，你怎么这么狠心呀！”

    王明霞被张家娟说得无言以对，王明霞压低了声音：“可我就这么多钱！妈，大哥自己做错了事，这是他应得的，我以后的工资都给你，你能不能，能不能饶了我？”

    张家娟死死盯着王明霞的肚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忘了，你肚子里现在怀着的，可是施家第一个孙子！不管男孩女孩儿，都是施家第一个孙子辈，你还怕你公婆不依你？”

    王明霞快要臊死了，她紧紧捏着张家娟的手：“妈，你是不是非要毁了我，你才满意呀？我为了你，差点和晓伟离婚了，要不是肚子里有了孩子，我和他……你是不是非要看着我和他离婚不可呀？”

    “哼，你知道个啥？正是因为你有了孩子，你可以趁机让他们家帮帮忙，给我一点钱，我把你哥哥给救出来！等你哥哥出来了，我保证不打扰你，我说到做到！”

    靳舒就在隔壁，她不屑于和张家娟这种村妇说话，所以，就在隔壁嗑瓜子，吃糖果，听到张家娟的话，靳舒忍不住撇撇嘴。

    施晓琳他们这边热热闹闹的过年，而老房子那边，施老太问施老汉：“说是去陶家过年了，你要去陶家吗？”

    “去陶家？你只要不怕丢脸，你就去！反正我是没脸去！”

    施老汉冷着脸，施老太嘟囔了几句。

    不多时，他们就听到了隔壁季永鑫和施晓芳的吵闹声，随后，又是施光强和贺文群的声音，施老太急忙披上棉袄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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