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板子不停地打了下来。 那女子疼得惨叫不已,且没多久就被杖毙在李晋庵面前。 李晋庵则因此心满意足地道:“告诉淳安所有庶民百姓,再敢纵容淫妇露面于市,而伤风化者,皆如此例!” “是!” 余景育忙答应了一声。 李晋庵自然也没将杖毙一普通女子的性命当一回事,也就在接下来见到社庙及其周围的建筑皆被燃烧起熊熊大火后,就回了淳安县城。 李晋庵的为政理想依旧是旧制度下的儒家理学官僚们推崇的那一套,也就是禁锢百姓的思想,让百姓只按照理学那一套来生活,不能有丰富的娱乐生活,不能有闲暇的时候,也不能擅自出走,要灭人欲,存天理。 但对于自己士大夫,李晋庵自然不会这样去对待,毕竟士大夫和他是同一个阶层。 另外,李晋庵也不会限制自己的人欲,毕竟如果他把自己限制了,也就无法显出他与庶民的不同。 “君子犹如莲,出淤泥而不染,自当与小民不同,可听可读可言,毕竟君子能辨是非,哪是愚民能及的?百姓就只能照着圣人的道理来活,而我等士大夫只当为天下百姓去甄别何为不合礼教之言,而使民不能接触到,此便是爱民了!” 因而,李晋庵特地在余景育府上,宴请当地花魁来陪酒时,听着当地名班唱戏时,特地与该县一众缙绅士大夫说出了自己为何可以看戏听曲但百姓不可以的理由来。 余景育这些官绅自然也就都连忙附和着。 李晋庵则一时兴之所至,将花魁揽入了自己怀里,正要让其喂自己皮香杯,却因摸到这花魁的脚上未有缠布,一时大失兴致,将这花魁推翻在地,问道:“你这妖精,如何放了脚?!是不欲要三寸金莲吗?!” 这花魁吓得花容失色,回道:“老爷息怒,因响应天子之诏,才放了脚的。” 啪! 李晋庵直接将身前的一杯酒连杯砸在了这花魁身上,更加气愤地道:“你竟敢拿话堵我!” “抚院老爷饶命!” 花魁忙下跪磕头求饶起来。 李晋庵的确被这花魁的话堵得难受,因为这花魁竟然说是为响应天子之诏,使得他这个巡抚也一时也无法反驳。 过了好一会儿,李晋庵才想好了说辞,指着这花魁道:“天子之诏是对良家女的,你一个风月场中的浪荡失贞之人,贱若猪狗,有什么资格应天子之诏,而让自己没了吃饭的本钱!今日,看见你这没缠布的足,就让人扫兴,立刻离了这里!” 这花魁如蒙大赦地忙立刻离开了这里。 接着,李晋庵发现这余景育家的十来岁小丫鬟们也都没缠足,便更加觉得没劲,问着余景育:“你家这些服侍的人,怎么也没缠脚?这样派出来伺候客人,有什么体面?” “抚院息怒,下官这就派人带她们下去缠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