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隋炀帝得知大怒,便召集百官,上朝议事,除了裴蕴、虞世基这两个大宠臣整天侍驾,多数大臣足有半年没见过皇上上朝了。 拜见了皇上,文武百官,个个低头不语,更不敢进谏。隋炀帝说道:“诸位爱卿,朕听说禁军将士,思想心切,想回关中。朕要问问你们,哪位爱卿思乡想家?” “苏爱卿,你想家么?”杨广问。 苏威知道话若是说不好,皇帝就动怒,明明想家,却违心答道:“回禀皇上,老臣不想家。” 隋炀帝又问赵才:“赵爱卿你曾力主回关中,如今想家么?” 赵才不知道杨广是何用心,心中畏惧,也道:“臣不想家。” 隋炀帝又接二连三问了十余个关中的大臣,无人敢言想家。隋炀帝突然怒道:“既然你们都不想家,为何禁军之中逃兵比比皆是?” 众人吓得战战兢兢,隋炀帝背着手,在丹陛之上气得来回踱步,又冲着一侧的武将问道:“朕已把自己的宫女赏赐给禁军将领,为何还有逃兵?” 武将也吓的低头不语,隋炀帝两眼瞪着裴蕴,厉声问道:“裴御史你那里抓了多少逃兵?又该当何罪?” 裴蕴道:“回禀皇上,三天抓住六百二十人,依律当斩!” 杨广道:“朕为严明军纪,从即日起,哪一营出了逃兵,主将株连问斩,格杀勿论。” “遵旨!” 裴蕴这一领旨,殿上的武将个个人人自危。最担心的莫过于宇文智及,宇文智及是宇文述的二儿子,在骁果营担任统领,营里已经逃了几十个兵士。 宇文智及回到营中,正巧另外两个统领,正在议论纷纷,这两人一个矮胖子叫司马德戡,另一个瘦高个命叫令狐行达。只听司马德戡道:“皇上定了连带之罪,我营日日有逃兵,早晚牵连至死,不如一起逃走。” “司马大哥若走,不如带小弟一起离开。”令狐行达道。 两个人正从这你一言,我一语,商议逃走,宇文智及过来问道:“二位将军莫非也要做逃兵不成?” “哎呀,这里还有什么可混的?”司马德戡让宇文智及坐下,说道:“士兵逃走,将领株连,我等早晚死路一条,何必在此等死。宇文将军不如一起离去,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智及道:“二位将军莫非没有听说么,六百多逃兵都被裴蕴抓住处死,你我几个人就能顺利逃走?我看九死一生,凶多吉少。” 司马德戡、令狐行达互看了一眼,司马德戡便问:“那依你之见,留也是死,逃也是死,若想活命,应该怎样?” 智及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手下的都是骁果营,可谓手握精兵,有此精兵何愁大事不成。二位将军连死都不怕,还手下兵多么?” “你的意思是?”令狐行达问道。 “杀死暴君,另立明主!”宇文智及一出此言,司马德戡、令狐行达吓得七魂出窍,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宇文智及带着几分惊吓的语气,对两人说道:“你们为皇上拼死都不怕,如今就没胆子了么?” 沉思良久,司马德戡、令狐行达觉得已是自身难保,除了谋反,别无他计,便与宇文智及约定,挑动骁果营,准备弑君谋反。这才是: 株连死罪众人危,自身难保家难归。 事到头来图谋反,心到一处大业摧。 谋反之事,一传十,十传百,禁军骁果营非议不断,萧皇后久居深宫,还浑然不知,除了就在宫内,便往琼花池赏花。 陈贵人从外面回来,见萧皇后独坐琼花池的亭子上,独自观花,倍生孤独寂寞,便去陪着解闷说话,萧珺问道:“哀家就在宫苑,也不知宫外有什么稀罕事,不妨说说解闷。” 陈贵人乐道:“奴婢正要恭喜娘娘。” “喜从何来?” “奴婢回来时,方才碰见潘太医,听太医说,齐王殿下的一个丫鬟怀上了龙种。” 想起齐王杨暕,萧皇后是又爱又恨,自己就两个儿子,太子杨昭英年早亡,齐王杨暕平日酒色成性,不务正业,是个不成器的儿子,但是如今又添龙种,到让萧珺有些欣喜,问道:“是哪个宫娥怀了龙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