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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好笑的？他徒弟都被大家抛弃了，他还笑得出来。

    后来又聊起了慕容谨，师父说：“我早看出来，你俩有问题。”

    真是事后诸葛。前年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同慕容谨还不怎么说话，他还讨厌着我呢。

    我嘻笑着说：“相互利用一下罢了，这不利用完了，一拍两散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师父“切”了一声后，问询我同宗离比武的情形。这是件令我骄傲的事，我讲得绘声绘色，描述得特别详细。

    师父问：“当时你大哥在哪里？”

    我回忆了一下说：“离我四五丈远吧。”

    “真厉害。”

    我得意道：“厉害吧。”

    “我是说你大哥。”

    我不乐意了：“你是我师父，还是他师父？你要是也嫌弃我，看不上我，就直说。反正那么多人都不要我了，也不在乎再少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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