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吃惯了好东西,再去吃湖边的野草,觉得侮辱了鹅的嘴。那是它这么高贵的鹅能吃的吗?那是低等鹅才吃的东西。 杨氏给了奶团子一只大鸡腿,她用两只小胖手抓住,一口一口地啃着,啃得特别带劲。 底下的鹅抬头看着,想叫又不敢,生怕惹恼了她,不给好东西吃。 老太太拎起那壶水,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初时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等闻到了灵泉水的馨香,个个惊诧不已。 看了眼小孙女,见她认认真真跟鸡腿作斗争,脸上吃的油乎乎,跟只小花猫似的,老太太笑了。 她端起碗,看着大家:“我的孩子们,今晚这水喝完,会有许多不一样的反应,不管是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来!喝了吧!” 老太太带头,“咕噜咕噜”一口气都喝完了。 楚潇潇看了会儿大家,将鸡腿上皮丢给桌子底下的大白鹅,怕它不吃,滴了几滴灵泉水在上边。 大白鹅:“......” 你这是把鹅爷当成狗了?行吧!看在那水的份上,狗就狗,鹅爷无所谓。 看着大白鹅将鸡皮吃进嘴里,楚潇潇忽然“咯咯咯”笑个不停,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 【呵呵呵!这鹅比我还贪吃,居然吃鸡皮,呵呵呵!太劲爆了,食草动物变成了食肉动物。】 大白鹅流下两行宽面条泪,还不是被你逼的?鹅爷能怎么办?谁叫你的水太诱鹅呢? 大家喝完水,个个都觉得神清气爽,老国公身上隐隐作痛的暗伤随即慢慢消融。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了眼老太太。 江晨珏在战场上拼军功,也受了不少伤,左边肩膀挨过一刀,刀疤时常痒得难受。 那滋味,蚀骨销魂。 还不敢抓,一抓就破皮出血,只能硬生生扛着。 来的时候痒得特别厉害,不好意思抓,就时不时地动一下,利用衣服的摩擦缓解一丝痒意。 一碗水喝下去,肩膀上的伤口一点都痒了,浑身上下通体舒泰。 楚之南,楚之西和楚之北的感觉跟江晨珏的差不多,个个盯着桌上的铜壶,再又看看老太太,眼底吃惊不已。 杨氏,余氏,王氏和楚之音,以及其他没受过伤的人喝了,没太大的反应,就是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第(2/3)页